昨天晚上去了銅鑼灣上第一課急救班,地點在南華會某個僻靜的小課室裡。
甚麼設備也沒有,只有一排椅子、一個white board、一個projector、橫樑上更掛著一張張歷屆隊員的發黃照片,心情好的時候,或突然變得好artistic時,會有幾分像走進王家衛《阿飛正傳》的錯覺。
講師是個中年男人,樣子非常普通,普通得像一個遠房親戚,是那類永遠記不起他的樣子的類型(俾少少學費就咁多野講,我呢個殖民地餘孽都幾衰格o者!)
(題外話:記不起一個人的樣子,有很多原因,其中兩個:一是對方實在太普通、與自己不相往還,根本無法記起;一是自己太喜歡對方,想得太多,愈想愈模糊。參看:《The Age of Innocence》by Edith Wharton or Film Version by Martin Scorsese)。
整堂前後三句鐘,一半是理論(都幾有趣啊!),另一半是實習,今堂講師便示範了兩種包紮技巧,然後要我們分組練習。
坐在我身邊的是一個中年男人,樣子又是第一類「記不起」的那種(我係咪真係好衰格呢?),而且奪命地滿口煙味。假如跟他一起練習,一來男女授受不親,二來我驚我好快會窒息死去囉,於是立即機警地與對面的一位美少女打了眼色(好似好曖昧咁!),然後飛快地做拍擋一起練習去。
包來包去,笨手笨腳,我與美少女(我們卻一直沒問對方的名字啊……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有時候真是______〔自己填〕!)努力合作和協調,最終也完成了大手掛和另一個斜手掛。
原來包紮都幾得意,遲些再借家人和朋友練習先!
跟瑜伽training每堂四小時相比,這個急救課程實在physically un-demanding得很。這麼舒服,令一向喜歡郁身郁勢的我,一下子適應不了,終於不由自主地在上課中途突然睏起來。
到最後,自然又要來一句鐘的vinyasa幫助抖擻一下,在回家梳洗後夜深人靜有點寂寞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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